“六月天都这样,雷声大,雨点小,你看,都出太阳了,哪能下雨呢!”陈菊花说着,脚已迈出门槛,向田埂上走去。
吴建国叹了口气,“唉!这女人就是吃苦的命,闲不住,等下又要淋个落汤鸡回来不可。”
陈菊花平时砍柴的地方就那么几座山,今天她去了魅灵山上砍柴,这里离家里最近,如果下雨还能赶着跑回来。
看着满山绿葱林密的丛林,陈菊花丢下冲担,弯下腰就砍了起来,眼看两捆柴很快要砍好了,。
突然,一只很大的癞蛤蟆窜了出来,黑色的,身上很多的疮,长像很丑,陈菊花兴奋极了,“看你往里跑?今天我一定要抓住你,正好炒个下酒菜!”
陈菊花举起镰刀砍下去,一刀,两刀,三刀……,最后一刀砍下去,突然一声雷声“轰隆”作响,癞蛤蟆不见了,吓了她一跳,本能的站起身来,累得她一身汗,她气喘吁吁地坐在墓碑上,摘下草帽用力的扇着风。
“嘀嗒嘀嗒……”雨点打在刚砍的柴上,陈菊花麻利地捆着柴火,用冲担挑下了山,朝家里的方向跑去。
吃完晚饭,看了一会电视,吴建国说:“女儿刚结婚不久,也不知道那家人对她好不好?”
“放心,女儿过得挺好的,以她的性格脾气,还会吃亏吗?倒是儿子,你一点都不关心,县城读初中,吃住都在学校,你抽空,也该去看看他!”
“知道了!罗嗦,每次说女儿的事,你就有本事扯着儿子的事不放,这都什么年代了,你这重男轻女的思想也该改改了,女儿听到该不高兴,自从她出嫁,她都很少回家了!哼!”吴建国气愤地拔腿就进了房间生闷气。
半夜,突然“嘭”的一声巨响,好像有什么东西掉了下来,吓得陈菊花猛地睁开眼睛,起身到处查看,并没发现有什么异常,只听见吴建国的呼噜声响在整个房间,朦胧中,陈菊花又睡了过去。
不知过了多久,陈菊花被一阵腹痛疼醒,她捂着肚子,费力地叫着吴建国,“老吴,老吴,你醒醒?醒醒啊?”
今天的吴建国睡得特别的沉,任她怎么叫也没醒,陈菊花无奈,腹痛得全身冒汗,她赶紧费力地爬起来,去拉电灯线,可怎么拉,电灯也没亮,“咦?停电了?”肚子越来越痛,她顾不得许多,摸着打开大门,往厕所里走。
她家的厕所在离大门二十米左右,她痛得脸色苍白,刚进厕所蹭下,还没来得及拉肚子,就感觉身后有一双手抱住了她,只听见一个女人的声音,“为什么要砍我,我哪得罪你了?要你这样下狠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