板牙果然出事了,只见板牙两眼上翻,不停的用手抓挠着胸口,胸口甚至都已经渗出了血,一道一道的血痕触目惊心。嘴里往外冒着白沫,口水混杂着泥土粘在脸上,这那里还是我认识的板牙啊。板牙不时发出“呃呃”的声音,使场面更加的诡异。
见到何三姑来了,板牙他爸妈赶忙跑过来。“先生,求求你救救俺家孩子吧!”说完两腿一曲就跪了下来,不住的磕头。
三姑说,要救板牙,求她没有用。要求就求我。
看着眼前板牙的惨状,我也是不忍。毕竟也没有多大的仇怨,便问三姑该怎么做。
按照三姑教的对着香包念叨了两句,不一会儿,躺在地上的板牙果然就不再折腾了。
从那以后我就开始感觉身边真的有东西存在,对脖子上的香包也格外的爱惜。因为在见识过媳妇厉害后,我可不想落个板牙的下场。
每当我心里念叨媳妇的时候,总会有一阵阴风吹过。在那个没有空调风扇的年代,这种功能很是受用。
每当我遇到危险之时,鬼媳妇也会第一时间,用阴风预警,唯一让我不能接受的就是每当自己和异性接触,鬼媳妇总会第一时间跳出来在背后用阴风吹我。这也是我20几岁依然保持处男之身的根本原因。
我越想郁闷,不知不觉间面前已经堆起了整整一排空酒瓶。
女孩一个劲的给我倒酒,我不顾大兴阻拦,一连又干了几杯,便醉得更厉害了。视线也跟着模糊。迷迷糊糊中仿佛一双玉手伸了过来。
“媳妇你来啦!”我下意识的抓住。
‘啪’一记响亮的耳光甩在我脸上。面颊传来的疼痛让我呆愣原地,酒也醒了不少。
面前的女孩手被我握着,另一只手忙着给我倒酒。
“我是男人啊,我也有需求。” 22岁的我还是,可耻的童男子之身。怎么连摸摸手都不行了,我越想越憋屈,眼泪就再也止不住了。
这时脸颊被打过的地方,一股清凉顺着皮肤传进来。不再那么火辣辣的痛了。听我说完那股风似乎也是跟着颤抖了几下。
我的吼声惊动了板牙几人,看怪物似的看着我,问道:“乍啦?”
“没事陪我喝酒。”说完我拿起酒整瓶整瓶的往嘴里灌。
这种不要命的喝法,使我很快便醉的不省人事。
再次醒来时,我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。我揉着脑袋爬了起来,已经完全感觉不到了醉意。回想当时自己的那个喝法,还以为要醉上几天。这酒醒的还真快,想着自己也不是一无是处,起码我能喝啊。
要知道在某些单位里,能喝酒那绝对是牛逼的技能。在心里想着这些有的没的,眼睛也逐渐的适应了周围的光线。
这是一间酒店的房间,昏黄的壁灯照在粉红的床单上显得格外的暧昧。
靠!什么情况啊?这怎么还是个情趣房?我有些摸不到头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