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锦之又羞又恼,脸蛋通红,狠狠的瞪了白梅潇一眼:“公子记性真好。”
小气鬼!故意说得这般粗俗!而且小弟是怎么回事儿,只在自家人面前精明,当着这个男人的面就把她的身份说了个一干二净!
苏锦之拽着苏行渊转身就走,苏行渊一脸的莫名,跟在苏锦之身后跌跌撞撞:“阿姐,我们不吃混沌了?”
“下次再吃!”
身后传来男人淡然的声音:“老板,方才那位小姐要的两碗混沌给我就好了,我与她舒适,刚好省了等待的时间。”
……
调查白梅潇的人回来了,但是却没查到一点线索,那男人是谁,背后又是谁,一概不知。
这般神秘,越发让苏锦之心中忌惮,若是连对手都不知道的话,她如何能防备,又如何能赢?
只希望他这能如自己所说,对自己看过小册子之事当做不知。
同时,宫里也传来了消息,皇上身体不好,太医整日里进进出出不断,这几天甚至卧床不能起。皇后遣了太子去皇上龙床前侍疾,以尽孝心。太子守在皇上床前,日夜看顾,不顾自己身体,亲身试药。
朝堂上下听说,俱都夸赞太子至孝。
君恒逸听说此事,顿时拍桌怒起:“不过是为了讨父皇欢心!什么至孝,放屁!”一抬手,他喊道,“备轿,我也要去看望父皇!”
不过是做戏,太子做的,他也做的!
“且慢!”
内里转出一人,长身玉立,一身白衣淡然潇洒,若是苏锦之在此必然要惊呼出声。此人不是别人,正是白梅潇。
“皇子何必着急?”白梅潇淡淡的笑了笑,“太子已经做的事,皇子再去做,便是落了下乘。”
“那你说要如何做?”君恒逸咬牙问,“难道就看着他独占鳌头,在父皇面前出尽风头?”
白梅潇不紧不慢的踱步走到椅前坐下,说:“自然不是,只是现在去也已经晚了。皇子不若趁着这个时候拉拢朝臣,亲近苏家。皇上缠绵病榻,太子正在侍疾,朝上众人正是慌张不定之时,这时不出手要等到何时?”
君恒逸听他说的有些道理,心中焦急缓和许多:“可是父皇那边……”
“皇子,皇上一时半刻无碍。”白梅潇说,“孝心不能时时刻刻挂在嘴边,但若是在朝上有了实力,就可以随时提醒皇上皇子的优异。”
孝心这个东西,说的多了,真的也就变成假的了。
君恒逸闻言恍然,抚掌笑道:“说的对!他不是以为掏了父皇欢心就可以了吗?我倒要看看到时候朝臣倒向我这边,他如何办!”
接下来,君恒逸便依白梅潇所言,趁此机会四处结交朝臣。尤其是对苏家极为亲厚,时不时的便会过府与苏明松谈天说地。
苏锦之知道二皇子为人薄情寡义,来者不善。是以他每次来,她都会躲在闺房中不出门,省的碰到他心情不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