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嫔往半死的扶桑那里看了去,都到这个份上了,不如将罪责都推在那贱婢身上!
正想辩解,一个小太监来禀告,“启禀皇上,太子爷求见。”
众人皆没发觉,孙嫔的眼睛亮了一亮。
皇上正烦心,便问薛桂,“太子的禁足结束了?”
“回皇上,结束了。”
“皇上,云珠即是未来的太子妃,让太子殿下见一见又何妨?”南宫玉给云珠掖了掖被角,捋了捋凌乱的额发。
“罢了,传。”
“是!”
片刻,太子爷一身素雅衣色,一改往日奢靡之风,踏进了内室。
“儿臣祁镇,给父皇请安,给皇后娘娘请安。”
“你来做什么?”皇上也是明知故问。
祁镇看了一眼床上昏迷的云珠,“儿子听闻,未来的太子妃遭遇刺杀发了病,儿子担心,便来看看。”
“你禁足东宫,消息倒是灵通的狠。”
“父皇,儿子已经知错。”祁镇打量了一下地上跪着的孙嫔,正好撞上了孙嫔求救的眼神。
昨日若不是东宫露出消息,不喜这荣安县主日后嫁进东宫,爱慕太子已久的孙嫔也不会出此下策,为求太子青睐。
“太子来的正好,这也算是半件东宫的事情,此时便由太子来定夺,皇上以为如何?”南宫家的血脉,南宫玉定是也要考量考量太子爷的心思。
皇上点点头,“也好,祁镇。”
“儿子在。”
“此事你看该如何解决?”
孙嫔好似看见了救星,扑腾两下抓着太子的衣角,“太子殿下,太子殿下,救救我吧,我真的没有指使那个贱婢!”
“孙嫔娘娘请您自重!”祁镇将衣角从孙嫔的手里狠狠的拽了出来。
进来时,祁镇已然看见了躺在地上半死不活、身上血肉模糊的女人,想必就是那刺杀上官云珠的奴才。
“父皇,皇后娘娘,儿子以为,刺杀主子乃是大罪,理应斩首,震慑朝野。”
此番言论确是让皇帝点了点头。
“但指使与否,尚无定论,那奴才如此严刑拷打都未能松口,只有两种可能,一是有把柄在孙嫔娘娘手里,而是孙嫔娘娘并未指使那奴才,但孙嫔娘娘疏于关键下人属实,也应受罚。”
扶桑却是并未供出幕后主使,只说了自己是孙嫔娘娘的人。
孙嫔感激地看着祁镇,心里微微荡漾:太子爷,你果真还是在乎我的。
南宫玉并未说话,看向了皇帝,皇帝则握着手里的玛瑙珠串,并未出声。
孙嫔见状,“皇上,嫔妾真的没有指使那贱婢,真的没有啊,皇上。”
正处在尴尬的时候,云珠慢慢睁开了眼,“皇爷爷,皇爷爷,皇后娘娘······”
“醒了?”南宫玉亲手给云珠整理了靠枕,此时的云珠,活脱脱就是皇室里最受宠爱的小公主。
咦····这个是谁?
面如冠玉,长发如墨,好······好帅啊·····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