鱼妈妈拍了他肩膀一下,瞪了他一眼,“咱们家里有你这一个工作狂就好了,你还想把长辞也教成工作狂啊?那酒酒还不和你闹啊!”
鱼爸爸乐的哈哈大笑,鱼北酒一副害羞的样子,眼含秋波的看了白长辞一眼。
“咳咳。”鱼爸爸笑完干咳两声,冲着白长辞招招手,“先不忙着吃饭,我有件事要问你。”
“您说。”白长辞颔首。
鱼爸爸:“你和酒酒从小一起长大,青梅竹马的感情,我也知道你俩一直情投意合,虽然后来你结婚了,酒酒也还心甘情愿的等着你……”
说完,鱼爸爸看向鱼北酒,“我这个女儿,痴情这点随了我,以前她等你,我不好说什么,现在既然你也有这个意思,那我倒要问问你小子,准备怎么处理你俩的事,听酒酒说,你要和那个女人离婚?”
提起来离婚,白长辞眼神闪烁了一下。
“这件事缓缓我们再细说,现在不合适。”
鱼北酒怔了一下,笑容凝结在脸上。
“哦?怎么现在又不合适说了。”鱼爸爸脸沉了下去,看起来有些不高兴。
白长辞端起茶盏慢悠悠喝了一口茶,“她出车祸失忆了,我现在不能和她离婚。”
一语落地,满桌都安静了下来。
鱼北酒咬紧嘴唇,眼底寒光一闪,鱼爸爸和鱼妈妈则是沉默了下来,彼此对视了一眼,但却不好说什么,毕竟他这样才显得有情义。
又是因为那个女人!鱼北酒则在心里咬牙切齿。
她怎么会看不出白长辞对颜夭夭态度的转变,心里已经警铃大作。
一场晚宴,在彼此沉默的声音中漫长的结束了。
白长辞告辞之后,鱼北酒丢下一句“我送他回家”就跟了出去。
待到上了车,白长辞摇下车窗。
“回去吧。”
鱼北酒默然站着,看了白长辞好一会儿,忽然的打开副驾驶坐了上去。
“我要跟你回家去看看。”
“看什么。”白长辞淡淡问道。
鱼北酒咬住嘴唇,不满的说道:“看看你把她安置在了什么地方,我不看看不放心。”
白长辞扫了她一眼,没说什么发动了汽车。
鱼家和白家离的并不远,都是在一个方向郊区的别墅,从鱼夹出发不过十几分钟就到了白长辞的别墅。
颜夭夭一直没有睡觉,在等着白长辞回来。
她听到院子里的刹车声后,满心喜悦的穿上拖鞋下了楼,准备迎接白长辞。
鱼北酒看着二楼主卧亮着的灯,心里早已怒火中烧。
她握紧拳头,抿唇说道:“你告诉我实话,为什么不能和颜夭夭离婚?这不是你这两年一直求的吗,你是不是喜欢上她了!”
白长辞拧眉,“你在胡说什么。”
“那你现在就去和她离婚!”鱼北酒越想越气,“她今天在医院门口欺负我,你不是没看见,你也没有帮我!”
“酒酒,不要胡闹。”白长辞拔出车钥匙,准备下车,“下车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