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就说她怎么这么眼熟,原来就是几天前林南洲没搞到手的酒吧女。别跟郝浔安了,他残疾。跟我,包你快活似神仙。”
“酒吧女?怪不得一副长着就像是出来卖的样子!小妹妹,你拿你的皮肉钱养你老公,看来很辛苦嘛。早点给个数,快快结束。”
……
郝震霆气结,指着温乔说不出一句话,张口便是“你……你……”。
郝景行还想说什么,就被温乔一口打断:“你们可以试试,究竟是你们公关处理的速度快,还是录音在网上发酵传播的速度快?特别是,跟郝氏相关的劲爆新闻。”
说完,晃了晃手机,牵着郝浔安离开。
徒留郝氏众人立在原地,面露难色。
郝景行拿出手机拨给秘书,愤怒的脸已扭曲,勃然大怒道:“马上全网监测有关郝氏、创晟的一切负面舆情!限半小时把有关温乔的资料全部发给我!”
病房内,刚经过抢救的郝老爷,身边的仪器又“滴——滴——滴”响。
众人随赶来的医生一同返还病房。
殊不知,郝老爷已归西。
-
坐上车的郝浔安和温乔,喘口气后便马上离开医院。
温乔头靠座椅,心还是在怦怦跳。
她扶额撑在车窗边,突然“噗嗤”一声,整个人笑得哆嗦起来。
“哈哈——”
温乔笑得停不下来。
在安稳开车的郝浔安,听到她的笑声,也会心一笑。
鸡飞狗跳,一地鸡毛。
郝浔安手握方向盘,车子右转,问:“你怎么知道录音?‘那个朋友’应该是无故生友。”
温乔收敛了笑声,清了一下嗓子,“我怕他们关了监控,出厕所门的时候就开了手机语音备忘录。”
她侧头,视线落到郝浔安脸上五指分明的巴掌印。
诚如他说,郝震霆还真不是他的爸爸。
感受到温乔的视线,郝浔安淡然道:“一天半天就会消的,没事。”
“为什么不还手?明明会防身。”
郝浔安眸光晦暗不明,“在学会反击之前,我先学会了挨打。而且,那个女人,我对生母的唯一印象,就是她跟我说的一句话,‘要好好听他的话’。”
“傻。”
“我也觉得很傻,因为陌生女人的一句话,从小到刚刚,受了郝震霆1358个耳光。”
温乔把视线收了收,看向前方的康庄大道,“不会再有下一次。”
“今后不会了。”郝浔安驾车在宽阔平坦的大路上直直往前行驶,“我刚才看你,觉得你好能打,你的招式都是在哪里学的?”
“能打不算,防身可以。以前去旁边拳馆找老板偷学的。”
“挺厉害,有机会我跟他学两招。”
提及故人,温乔眼底涌动几分伤悼,“有空我教你,老板很久以前火灾死了。”
火灾……
想起第一晚的字条,她写道:“晚上睡觉别锁门,怕火灾救不了。”
郝浔安握方向盘的手紧了紧,原来她的忧患意识背后,都是血与泪的惨痛经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