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过区区几天时间，沐瑾就已经混得好人缘，甚至有些时候让张导都颇为羡慕。

而她用秦川的银行卡购买的一百杯奶茶都准时送到片场，拍摄气氛相较于之前只有张导的严厉，也显得和乐融融些许，至少每个人表面都洋溢着笑脸。

“过几天，圈里有酒会，沐瑾姐也会来吧？”女演员咬着吸管，眨巴着眼睛问。

沐瑾愣神片刻，摇摇头。这些圈内的消息，她并不知情。张导看出她的尴尬和局促不安，也出面解围的开口说道，

“是圈内前辈的生日，算是私下场合。秦川应该接到请柬，会带着你作为女伴出席。我到时候把你介绍给几个朋友，也算是带着你正式入门。

该接触的，你不能总是跟我混在片场里吧？人脉也是导演的一部分。比起你闷头在镜头前拍出来多少部电影，都要有用。”

“这些都是途径，真正成功还是需要有实力。”沐瑾听出张导言语中的讽刺。

联想到秦川说起过，张导刚回国的时候，备受国内的影视圈排挤，只是靠着一身傲骨才能够撑过来。

虽然是只言片语，但仍旧给张导些许力量，他报以感激的笑容。而女演员听不懂里面的弯弯绕绕，只是笑着挽着她的手臂，说：“到时候我把好姐妹介绍给你。”

深夜，沐瑾回到公寓看着秦川，听见他说，“衣柜里那套酒红色的晚礼服，你准备妥帖。

明天可能要带着你出席酒会，这是搭配的翡翠项链和耳坠，记得要搭配好。”说罢，沐瑾倒是并没有惊讶，“你知道了？”

“嗯，张导跟我稍微提起过。”沐瑾将拎包放在旁侧，轻轻地拽开椅子。

秦川看着她最近神采奕奕，倒是有些红润起来，身材也并不像是初见时的骨瘦如柴，

“明天，顾泽和冯姗姗也会到场出席。可能，这是我们期待已久的机会，你准备好了么？”秦川话音刚落，沐瑾手里握着的筷子便应声掉落在餐桌，发出清脆又突兀的声响。

“好。”沐瑾随即抱歉的笑笑，抬起头。

当夜，沐瑾望着窗外的月色始终无眠，她忽而想起初次跟顾泽出席公开场合的时候，他当着宾客的面前对她倒是也格外亲昵，替她擦拭掉脸颊沾染上的酒痕。

不过等人群散去，便恢复着冷漠疏离的面孔，甚至是跟她同乘车辆都会觉得厌恶恶心，吩咐司机单独再载她。

明天顾泽看到自己的时候，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呢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