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没说话，解开了衣衫的盘口。

伺候一个男人和伺候一群男人，傻子也知道怎么选。

他说我是妖精，一度疯狂，伤口崩裂，鲜血染红了纱布，险些要了他的命。

军医是个女人，看我的眼神冷冰冰的，带着警告：“秦帅还是不要再胡来了，伤口再崩开我也救不了你，再说这种花街柳巷里出来的女人指不定有什么毛病，你应该注意分寸。”

她说得很不客气，但秦帅并没有发火，还好脾气的答应：“是该注意分寸。”

我心下一紧，看来在他心里我和那些花楼里挂牌的女人没什么区别。

等那女军医走了，他捏了捏我委屈的紧绷的脸颊语气温柔：“她是我父亲朋友的女儿，和我从小有娃娃亲。”

原来如此，我本也没多奢求什么名分，只图个安稳，没资格恼。

那之后我留在了秦帅的房里，照顾他的衣食起居，晚上还要替他暖被窝。

他说我暖过的被窝香香软软又暖和，睡起来很舒服。

他倒是听那女军医的话，没再对我做什么，只是每晚搂着我时手脚不老实，吃不到也要解解馋。

战乱之年，安稳日子过不了几天，秦帅暂留在这里也只是为了养伤，他们要去下一个城市。

路上时不时的就有交火，军中又没有其他女眷，他让我换上军装跟随医疗队行军，说是后方比较安全。

白天我就在后方帮忙照顾伤员，晚上依旧去伺候秦帅。

伤势好得差不多之后他几乎每晚都会折腾我半宿，等我哭着求饶才放我回去。

每次回去我都会碰到那个女军医欧阳青青，秦帅有婚约的未婚妻，他们说现在兴这么称呼。

她总是用愤恨的眼神瞪着我，在我路过时骂我‘狐狸精’。

我只当听不见，比起养大我的娘骂的那些下流话，她这个词反倒显得文雅，我就当是夸奖了。

因为欧阳青青和秦帅是大家公认的一对神仙眷侣，现在已经不流行三妻四妾了，大家说我破坏他们的感情，都不太喜欢我。

不过无所谓，他们喜欢与否我都不在意，毕竟我也不靠他们吃饭。

我喜欢秦帅，他是个有理想有抱负的人，胸怀大志，并不是传闻中那样的残暴无道。

他围剿入侵者，每打下一座城镇就会清理里面的害群之马，烧大烟，关赌场，放身不由己的姑娘们从良。

我也讨厌大烟和入侵者，我爹就是为了抽大烟把我娘卖到了花楼里，最后死在入侵者的手上。

最后我爹没钱抽大烟把我也给卖了，为了讨价还价，说养大我让去接客，能翻番的赚回来。

秦帅说要还祖国一片净土，原本是一介书生的他是为了国才走上这条路的。

现在他除了施展抱负就是在床上一遍一遍翻来覆去的攻略我的身子，每每弄得我溃不成军，他就有种打了胜仗的愉悦感。

夜里，他蒙着我的双眼，将我压在桌上，反剪着我的双手，咬着我的耳垂说道：“玩点新花样，刚在书上学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