辩识他性别似乎只能看他修长白皙玉颈上的喉结。

这是超越性别的，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美。

“什么人？”谢旋从巫冥背后伸出一个头，看到他的一瞬间愣住了，似乎是想不到世上会有这么美的女…哦，是男子。

“噗，你爷爷。”凤素叶朝他粲然一笑，美得不可方物。

“你！你…”谢旋这个书生听到这种言语，当真不知如何反驳。

凤素叶直接忽略了他：“叶子，没事吧。”说着打了个响指。

吊着夜九离的绳子断了，她如脱了线的风筝，直直砸向地面，却摔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。

“喂，叶子？醒一醒啊……”

夜九离无力的掀开眼皮，…他怎么知道我小名…

未思考完，夜九离的视线就渐渐模糊，昏了过去。

夜九离其实早已力竭，饿的一点力气都没有，一直在硬撑，一盆冰水更是雪上加霜，故意激怒谢旋不是她作死，而是因为自己真的快撑不住了。

凤素叶发现夜九离浑身被水浸透。并无大碍，只是睡过去了。他轻轻用狐裘披风将她裹住，打横抱起来：“胆子不小啊，你们单挑还是一起上？”凤素叶的眼睛眯了起来，目光极为不善，语气极为轻佻。

“巫冥，上。”谢旋知道自己说不过他，直接切入了正题。

巫冥正欲硬着头皮上，却听凤素叶轻笑了一声。

“等等，我们打个赌如何？”凤素叶的狭长妩媚的眼中闪着狡黠的光芒，太久没有戏弄人了，浑身不舒服。在恩人之女面前杀人的话，似乎不妥，“儒雅”如他，还是保持风度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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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旋毫不在意：“行，如果本王输了，本王休了夜九离，你们可以离开，如果本王赢了，你亲手取她的心头血。”他对巫冥的实力有近乎盲目的自信。

凤素叶坏笑着说：“不必了，你输了就…亲他，四息。”说着指了指巫冥：“我输了的话你随意。”他摊了摊手，“风度翩翩。”

“别。”最先出声的竟是一直沉默的巫冥。

谢旋惊的瞪大了眼睛，在他的印象中，巫冥不喜欢说话的。

“如何？我可没那么多耐心哦。”凤素叶对巫冥反应很满意。

谢旋望向巫冥，巫冥对着他摇了摇头，可他并没有理会：“行，难不成还怕你。”

巫冥见自己阻拦他们打赌没有成功，心里默默打定了主意，哪怕拼上了性命，也决不能输的太惨。

他觉得，凤素叶冲着取他性命来的。

“那么，开始吧。”凤素叶道。

“等等，你把夜九离放下来，这样才公平。”谢旋觉的凤素叶有些看不起自己。

“不必了，你还是担心担心你的小暗卫吧。”凤素叶似乎看出了什么，眯了眯狭长上挑的柳叶眼，不过谢旋并未理解。

而且对他的态度很不满：“你什么意思？！看不起本王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