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,一个长相清冷的女子,不小心地跌倒在他脚边。
他仿佛被那女子吸引去,伸手扶起。
女子作揖道谢,他竟认真地对那女子说:“那姑娘是否可以以身相许。”
听到这话,女子立马摆手,说已有心爱之人。
话音刚落不久,萧禹泽便抽出手边的剑,一挥,一落。
一瞬,那女子瞪大的双眼就这么看向我这边,而后是那鲜红血液染红的素白衣裙在地上摊开成花的样子。
即便是行医一年,我也还未见过如此凶残的画面,杀那些渣滓也只是用药,我立马退回屏风后,久久不能平静。
直到宋祁晏带着我回家才慢慢冷静下来。
我不由得为姐姐呆在这残暴之人身边担心。
那日回府后,我问姐姐能不能远离那残暴之人。
姐姐却笑着对我说:“若我离开,下场变会落得与今日那女子一般死不瞑目。”
“可是…”
“你且放心,我心里有数”
见姐姐如此平淡,我也不知该如何是好。
只是梦里总是会再见到那女子的脸,我告诉了宋祁晏,他紧紧抱着我,轻轻地拍着我的背让我不要害怕。
生辰礼上再次见到萧禹泽,我怕是又该做噩梦了。
他们走后,我心里还是揣揣不安。
生辰礼结束,我坐上回府的马车,竟遇上萧禹泽。
看着坐在马车里的萧禹泽,我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。
未知的恐惧和那日女子的脸,让我又开始害怕,不敢看他。
萧禹泽终于开口:“你很怕我。”
“你为何不敢看我?”
我稳了稳气息:“太子殿下气度斐然,笙禾不敢。”
他哈哈地大笑起来。
随后用着对那酒楼里女子认真的语气道:“你这么害怕,倒是让本太子开心的紧,与那晚甚是不同,你愿不愿意来宫中做我女人,我会给你享不尽的荣华富贵。”
听到他这番话,想起宋祁晏,眼前又浮现那女子没闭上的双眼,身体渐渐颤抖发凉。
我抿了抿唇,而后道:“笙禾已嫁作人妇,不能脏了太子殿下。”
许是见我隐忍的模样有些不爽,他轻佻地看我:“你就不怕宋祁晏知道你晚上杀人?”
“不怕,我会同他解释。”
他眼底似是闪过一丝阴翳,却没再说话,片刻后下了马车。
我如溺水之人大口呼吸着空气,不确定他是否还会再找来。
3
那日后,我很久未见萧禹泽。
直到半年后宋祁晏凯旋归来,我与宋祁晏一起被皇帝召去宫中。
他们在谈边疆之事时,我想去找姐姐,但一想到那太子萧禹泽,我转而走去花园想解闷。
宋祁晏回京后,不知为何总是早出晚归,问他又一副不愿说的样子。
猛地想起说书人说的,男人哪,都是喜欢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。
可我觉得宋祁晏应该不是这样的,但他回来这些天,只与我同房了一次。
悄悄跟着他出门,还见到他与一女子言笑晏晏的模样,我还没来得及发怒便被一同召入宫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