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还没发明印刷术,都是人工抄写,麻纸也是极其稀有,等到东汉才会有个叫蔡伦的宦官改进麻纸发明蔡侯纸,以后的唐朝才开始有雕版印刷术,不过这麻纸质感倒是不错,质地细薄、坚韧,挺有阅读的感觉,以前都是盯着手机,现在算是回归原始了。”
萧佑茗脑里想着,思绪还在书籍上,突然一声刺耳的开门声钻入了萧佑茗的耳里,弄得萧佑茗有些生气。
“姑爷,你的书信。”飞荷随手把信放到了萧佑茗的胡桌上。
今日飞荷没有了往日傲慢的态度,对萧佑茗少了些昔日的骄纵与跋扈,与她今日身着的翠绿色短襦、淡墨绿长裙显得相互映衬;脸上丝丝敬意加上着调的堕马髻,和她头上碧绿的玉簪更是浑然一体。
萧佑茗抬头望去,似乎有点不适应。
这也许是萧佑茗昨日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原因,但飞荷也是对萧佑茗改观许多。
当然萧佑茗并不知其中缘由。
“今日怎么不和我开杠了?”萧佑茗嘴里嘀咕了一声。
“姑爷没事我就先走了。”
飞荷似要掉头就走,萧佑茗连忙叫住。
“姑爷还有事?”
“今天穿的挺漂亮的。”萧佑茗淡淡的说了一句就连忙打开信封。
飞荷以为萧佑茗还是不太喜欢与她交流,并没想到萧佑茗会来这么一句,弄得她有些不知所措。
“谁会给我写信?”萧佑茗低语了一声。
一封泛着血腥味的信纸被萧佑茗抽了出来。
“咦!”
飞荷见状忙问了一声,“怎么了,姑爷?”
“这信怎么有些血渍在上面。”
萧佑茗先无视了血渍翻开信纸,几个大字映入了他的眼帘。
“小叔,母亲病危去世,速回。”
题款写的便是萧佑茗,署名即是秦玉。
一时间萧佑茗有些不相信,好好的母亲李菊颂怎么会回病重去世,这是如此突然,突然的令萧佑茗坐在胡椅上一动不动。
飞荷看到萧佑茗也是一惊,“姑爷我看看信。”
从萧佑茗手里的拿过那封信,飞荷也是大惊失色,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“姑爷,节哀顺变啊,人死不能复生,您还是先回去吧。”飞荷的杏核眼微微颦蹙。
萧佑茗也没听进飞荷的话,就要准备行囊回萧家。
“姑爷!姑爷!”飞荷看到萧佑茗的泪角有些担心连忙喊道。
“放心,我和娘说一下,回家住段时间,等守完七天灵就回来,让楚云也不要担心。”萧佑茗吩咐道,眼角满是泪水。
虽然和李菊颂等人也就相处了不过七日,但是淳朴民家的厚道品行让萧佑茗在那段时间很是享受,基本忘记了之前自己去世的不甘与悔恨。
现在对自己这么好的李菊颂不幸去世,让在这个时代本就无亲无故的萧佑茗更是雪上加霜,他难过,伤心,歇斯底里地悲痛,萧佑茗的桃花眼也暗淡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