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万江涛感到奇怪的是，大军既没钱长得又不帅年纪又大，还是有妇之夫，为什么唐唐会和他在一起？难道这女孩儿有恋父情结？

据大军交待，他和唐唐在一起已经四个多月了，被酒吧开除以后，还一直保持不正当的关系。唐唐之所以选择和他在一起，就是因为他能言善辩，很会哄女孩子高兴。

可惜除了这些，别的都对不上。他妻子翠花一直坚称那天晚上十一点以后，大军一直和她在一起。大军身体健康，左腿无残疾和受伤记录。这些和案发现场的线索都不一致，重要的是唐唐的死状异常凄惨，大军和唐唐是情人关系，不会恨她到那种程度，人死了还得插上一刀。

虽然在死者体内检查出的**和大军的一致，但这只能说明死者生前的确和大军发生过性关系，并不能说明他杀了人。

两天后，因证据不足，大军被释放。

现在最大的嫌疑人是死者体内另一个**的主人，既然大军已排除嫌疑，另一个就一定是真凶。

就在案子线索中断时，忽然又接到一起报案，一位拾荒的老人，在一个废弃的地下餐厅，发现一具女尸！

接到报案，万江涛和刘长青立刻赶往现场。

废弃的地下餐厅在县城的一片老旧改造区，因开发商和居民迟迟没有达成协议，所以这里只开拆了一半就被迫停了下来，环境非常复杂。

地下餐厅是九十年的产物，曾名倾一时。顺着低矮的楼道下去，依稀看见当时的奢华，滚球灯、破旧的麦克风等乱七八糟地扔在地上，墙角斑驳的椅子上结满了蜘蛛网。

光线从露出的半截窗户中透过来，地下餐厅此时最鲜艳的颜色，应该就是趴在地上的那具女尸了。

女尸上身穿白色衬衣，下身穿藏青色职业裙，胸上别着一个名牌，但名牌已经损坏，看不出死者的名字。

死者的裙子被撩到胸部，凶手撕毁了她的**，对她进行了性侵。令人触目惊心的是，死者**也插着一把螺丝刀，力度和位置与5.11惨案的死者一致，应是同一凶手所为。

发现女尸的是位年过七旬的拾荒老人，他早上到地下餐厅拾破烂，无意中发现这具女尸，当时都吓坏了，出来后第一时间报了案。

刘长青小心地问道：“万队，拾荒老人为什么会到地下餐厅来捡东西？难道这里有什么值钱的物件？”

万江涛说：“拾荒老人是游走在社会最底层的人，他们专门找最脏、最乱、最差的地方捡东西，而这些地方，恰恰是发生犯罪最多的地方，全国有十分之一的凶杀案是由拾荒者、环卫工发现的。”

“哦。”刘长青答应道。

万江涛仔细查看现场，随同人员把现场用相机拍了下来。

“现场有喷溅状血迹，死者头部曾遭到重击，周围有搏斗痕迹，这里应该是第一案发现场，从被害人的名牌被损坏看，凶手不想让人知道被害人身份，死者大腿处有勒痕，生前曾穿着**，现场的足迹表明，死者穿的是一双高跟鞋，而且，这高跟鞋的颜色是红色的。”万江涛顿了一下，说：“这凶手真够变态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