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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幽幽睁开眼睛,发现自己躺在床上,身上盖着丝被,这好像是一家客栈,突然,脑海想到昏倒之前的情景,不禁大惊失色,难道,我已经落入贼手。
赶紧坐起来,却不小心碰到伤口,
“唔,”我冷哼一声,
低头,发现胳膊上的伤口被妥善处理,裹了厚厚几层纱布,
挣扎的站起来,在丝被滑落之际,
“啊!”
我一阵惊呼,赶紧窜回床上。
身上,竟未着寸缕。
这、这到底怎么回事,记忆中,我被一男子抱在胸前,虽然尚在昏迷,但鼻息间那丝若有若无的龙麝香,让我断定,他,绝不会是那可耻的贼子。
可、可现在怎么会怎样。
我不敢相信。
一想到有可能贞洁不保,心里的愤怒不可压抑的涌上来,攥紧丝被,狠狠咬着牙齿。
别让我知道你是谁,到时,我千裳定要把你大卸八块。
这时,房门打开,一个穿着青袍的男子,手里端着一碗药,走进来。
看到我已经醒了,他笑着说:
“姑娘,原来你已经醒了,这是刚熬好的药,快喝了!”
“淫 贼!”我大声斥骂,眼眸眦裂,大有冲上来将他撕碎,连皮带肉一块吃了。
听到我的怒骂,他一愣,反笑道:“姑娘,我和公子好心救你,现在怎么成了淫 贼?”
我不顾他他一脸春风和熙般微笑,怒喝道:
“我的衣服呢?”
他恍然大悟,走过来,将药放在桌子上,又从旁边拿出一叠整齐衣衫,递给我,好笑的说:
“姑娘昏迷之时,身上只着一件长衫,其他什么也没有,况且上面沾满鲜血,所以公……”
“不用说了,”我瞪了他一眼,脸上青一块白一块,“用不着解释这么详细!”
随后,一把抓起床上衣服,没好气的说:
“你快出去,本姑娘要更衣。”
他笑着摇摇头,转过身,向门口走去。
看到他转过身,我掀开被子,拿起衣衫,正要往身上套,
“嘭,”房门打开,一个人影出现。
“啊!”我一声惊叫,慌乱抓起衣衫,挡在胸前,怒视着那个莽撞的人。
来人是一个身着黑袍的男子,他瞥了一眼,无视我的惊慌失措,只是淡淡开口:
“一个时辰后,出发,”
“是,”
望着他们消失的背影,我是又羞又怒,还心惊胆战望着门口半天,随后,风残云卷将衣服穿上,然后,惊魂未定拍拍胸口。
看来昨天是他们救了我,从刚才情形来看,一主一仆,很显然,那个冷然的黑袍男子是主子,而那个青袍男子是随从,但青袍显得更随和,比较容易接近,为人也和善,在被我斥骂之时,没有半点怒意,而那个黑袍,从开始到现在,他都没拿正眼看我一眼,那坚毅的脸庞无时不散发着冷酷、残忍,特别是那双深邃的眼眸,仿若无数冰冷的利剑,刺得人心里发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