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姑娘，玉阶小姐给你的信。”

莲生失神的望着窗外，良久才回过头来，接过信，上面写着：“白衣不复，相思已失。”

莲生苦苦一笑，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：“又一个痴儿。”

次日，玉阶来寻莲生，开口便言：“我去苍梧山了。”“啊，”莲生吃惊道，“没人拦你？”

“我化做男子去的。”

“你胆子可真不小，去干什么？”

“去告诉他，从此与君陌路。”

“……然后呢？”

“然后他说送我出来，我说我既进得来，便也出得去。然后便独自离开了。”

“你倒是厉害。那苍梧山从来只有男子能出入，你竟随便进出。”

“我要的不过是一个清楚明白的结果。”

“你这地方向来冷清，今日却有客人。”一个白衣男子进来，打量了玉阶几眼，又向莲生到：“寒易和杜迁三日后在梨潭有个诗书会，邀你前去。”莲生低眉道：“三日后怕有事不能到场。”

“喔，可寒易说你一定会到场。”

莲生不自觉的捏紧手帕，口气略带嘲讽：“他就那么自信？”

白衣男子拱手欲去，却又道：“我只是个传话的，告辞。”